尚易彬噎住,季凌渊这意思就差摆明了说,他女儿觊觎有妇之夫。
他没想到季凌渊这么不给他面子,脸色僵住,很是难堪。
“不、不是,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不必。”季凌渊扯了扯领带,打断他的解释,神色已经略有不耐,“今天就先到这里。”
说完,他站起身,转身离去。
这举动无疑是直接将尚易彬的脸扔在地上踩,也表明季凌渊是真的恼了尚易彬的小算计。
等季凌渊身影消失,尚易彬气的半死,愤怒地一把掀了桌子。
“我呸!他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!”
——
季凌渊从别墅出来,就看见站在不远处衣衫单薄的曲眠。
曲眠也看见了他,朝他跑了过来。
季凌渊脚步未停,径直朝前走。
曲眠大脑未经过思考,下意识跟了过去,双手抱住他的胳膊。
这一动作,不仅让季凌渊脚步一顿,也让曲眠感到十分尴尬,手收也不是,不收也不是……
毕竟,他刚刚连和她共处一室都不愿意。
季凌渊看着她纤细的手指正抱着他的胳膊,随着他的视线,素白的手指用力,抱的更紧。
他抬眸,无声地看着她,深邃的黑眸清冷如霜。
曲眠鼓起勇气,嗓音夹着哭过后的低喑,“季、季凌渊,你报复爸爸的事情我们暂且不提,但是你不能私吞工人的血汗钱,这样他们很容易走上犯罪的道路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季凌渊眸色深深,沉凉的嗓音暗藏着几分危险。
曲眠盯着他看了半晌,开口:“那一个亿里有很多是工人的血汗钱,你做人不能……”
季凌渊眉宇微皱,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曲眠澄澈的双眼望着他,觉得他在故意和自己打太极,心里失望到极点。
她抿了抿唇,最后什么都没有说,松开他的胳膊,垂着头转身要走。
眼睛灿若星子的光霎时间黯淡,里面沉淀的失望让季凌渊目光一震,他上前一步拦住曲眠的去路。
“你从哪里听到的消息?明嘉告诉你的?”季凌渊眸光幽沉。
“季凌渊,你别把别人想的这么不堪!”
曲眠仰头看他,路灯落在她瓷白的肌肤上,露出修长优雅的脖颈,两弧锁骨上有一道刺眼的红痕。
季凌渊眸色微暗,伸手扯开她的衣领。
红痕不只一处。
曲眠昨晚和歹徒搏斗,拉扯间难免擦伤。
此时,这些伤痕在季凌渊眼中,就是曲眠和明嘉在一起最有力的证明。
“你干什么!”曲眠猝不及防被扯开衣服,以为季凌渊在羞辱她,朝后退了几步,双手死死捂住领口,神情戒备地瞪着他。
季凌渊看着她一副纯洁不可侵犯的姿态,黑眸幽沉满含讽刺。
就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,他在宴会上还为她出头!
“我干什么?你身上这些是什么?”季凌渊淡漠的眸像结了冰霜一样。
曲眠愣了一下,想起身上多处擦痕。面前的男人一脸薄怒,还有刚刚提到“明嘉”的名字,显然是误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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